过去半晌,苏简安才从唐玉兰暧昧的神色中反应过来她的意思,差点从凳子上滑下来:“不是,妈,我不是,我们……” 陆薄言的眉头深深皱起:“白天为什么不说?”
其实她的肩膀削瘦得没有任何多余的皮肉,根本谈不上舒服,但陆薄言却不由自主的把头埋下去,将自己的重量交给她,紧紧环着她的腰,暂时卸下了肩上的重任。 陆薄言按住她的肩膀:“你以为躲到被子里就不用吃药了?”
苏简安懵懵的,她没病不是应该回家吗?怎么被陆薄言绕成了她没病更应该去看医生? 他的声音里有浓浓的倦意,苏简安想算了,就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。
厨房的冰箱里有泡好的香米,苏简安取了一份出来,倒入砂锅,加水开火熬着,然后去处理海鲜。 一夜好眠,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。
唐慧兰:“怎么了?” 苏简安突然想起当初她要把卡还给陆薄言,他生气的样子。